打开正确的“姿势”参观动物园

原标题：解开参观动物园的正确“姿势”

最受欢迎的在线公益类课程一开始就受到了会员们的欢迎。3月29日晚8点，老朋友和新朋友在微信群等候。“青睐云”第二阶段如期启动。

本期的嘉宾石化是野生动物保护方面的专家，也是狂热的动物园爱好者。在疫情出现的第三个月，趋势已经稳定。一些动物园已经逐渐恢复开放。独特而精彩的动物园故事，加上他首先关注的“动物园话题”，以及不断更新和延伸的新认知，在“喜好云课堂”中完全呈现出来，给每个人带来全新的认知体验。

在流行病期间，动物园需要最严密地防范的是类人猿。

当地时间4月5日，纽约布朗克斯动物园宣布一只名叫纳迪亚的马来虎感染了新的皇冠肺炎病毒。纳迪亚的饲养员是一个无症状的感染者，可能饲养员把它传染给了老虎。

说到这，石化说纽约的布朗克斯动物园是世界上最好的动物园之一。“它们非常强壮，我非常希望它们能做进一步的研究，为其他动物园提供参考。”他特别强调：目前，没有证据表明猫能把病毒传染给人，所以不要抛弃宠物伴侣。

对于目前的动物园，华士认为最重要的注意力应该放在三大类人猿身上：猩猩、大猩猩和黑猩猩：“研究表明恒河猴可以感染COVID-19，而且症状并不严重。”他认为，真正的风险是像贵州黔灵山和四川峨嵋山这样的风景点，野生猴子和人们在这里密切接触。"一旦病毒进入野生猴子体内，后果可能是不可逆转的."

因此，石化认为动物园最需要防备类人猿。接触巨猿的饲养员“应该采取适当的保护措施，消毒并戴上口罩。人们应该尽可能地防范巨猿。”关于高风险群体的饲养和展示，他认为应特别注意两点：第一，加强对游客喂养的预防，并在流行病期间取消收费喂养。二是暂停内社的开业。

去动物园的游客需要注意什么？特别强调了花的侵蚀，说了三次重要的事情：不要进食！

在四个月里，我参观了41个城市的56个重要动物园。

在“好云班”本期开始时，华尔诗的自我介绍引起了大家的好奇。“我上大学时，读过一个非常奇怪的专业方向：鸟的叫声——不仅研究鸟的叫声，我还研究鸟的方言。像我们人类一样，鸟类也有方言。”

石化从小就喜欢动物园，年轻时经常去参观。大学毕业后，他学会了用更专业的眼光看动物园。工作了一段时间后，他内心产生了一种冲动：他想去参观全中国的动物园，但是在两三次参观之后，他发现不可能在业余时间去参观全国的动物园，“真的，累了，啊！”从口音中，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一年跑步的疲惫和纠结。

2018年，离职后，华宇自嘲为“失业者”，并有充足的时间实现自己的梦想。因此，他花了四个月的时间自费参观了这个国家的41个城市和56个重要动物园。

石化是一个测试案例。每次拜访之前，他都会花很多时间做案头工作。他有检查数据的强迫症，为了让更多的人喜欢和关注动物园，他要求数据的准确性和完整性。

2020年1月，石化的书《逛动物园是件正经事》由商务印书馆出版发行，并被列入中国优秀图书三月名录。

现代动物园延续原罪

在课程开始时，石化首先问了每个人一个问题：“有些人说动物园不应该存在，它禁锢了动物的自由，是一个非常不人道的地方。你认为这个句子合理吗？如果你认为动物园应该存在，回答1；我认为动物园不应该存在，回答2。投票数字在话音落下前被刷掉了。一轮过后，回答1的人占压倒性优势(100%)。

这显然使花糜烂感到欣慰，而且似乎有一种轻松的口气。“动物园囚禁了动物，剥夺了它们的自由。这是动物园的原罪。而现代动物园也承载着原罪而前行，可以说是承载着沉重的负担。对于现代动物园来说，它们有四种功能。这四个功能是四项任务。让动物园赎罪，有更多的理由存在。”

《人猿星球》猩猩原型的故事

现代动物园的四大功能是什么？花的腐蚀被一个接一个地描述为娱乐。科学研究；濒危物种的繁殖；自然教育。“我不需要提到娱乐功能。让我们去动物园看看动物，放松一下。”

谈到科学研究功能，花卉侵蚀发布了一张图片，让每个人回答，“这是什么动物？看看谁能先回答。”成员陈蓓第一个冲出来：“印度尼西亚猩猩！”在嘈杂的回应中，华尔笑着一步步透露了秘密：“这是一只猩猩，猩猩也是一只巨猿。巨猿分为四个属，包括：猩猩、大猩猩、黑猩猩和人类。我们也在这个组里。猩猩的外表不同于其他类人猿。它们的雄性有一个特殊的特征和一张大脸。在他们的社会中，脸越大，男性就越英俊和强壮。”

花的腐蚀导致人们看这幅画。传说中有一只名叫“仙特克”的特殊猩猩——(死于2017年，享年39岁)。“有什么特别的吗？看图片的右下角。它在干什么？它拿了一支笔，面前有一张纸。有油漆，纸上覆盖着数字。这是一幅猩猩图画。”他告诉每一个人，电影《人猿星球》中特别聪明的猩猩的原型之一就是这种“唱诗班”。碰巧石化认识尚托克的饲养员，并告诉他从饲养员那里听到的关于猩猩的故事。

在20世纪七八十年代，心理学和动物行为学出现了一种被称为“行为主义”的思潮。学者们认为人脑是一个黑匣子，思维是一个单一维度的白板。所有的行为，包括语言，都是通过外界不断的奖励和惩罚逐渐学会的。行为主义有一句名言：“只要你有足够的训练，人和鸽子之间就没有区别。”

石化说：“众所周知，所有种类的猩猩都是人类的近亲。有什么方法可以训练这些猩猩更接近人类吗？当时的科学家在动物园的研究所里饲养了许多巨猿，并教给它们一些人类技能，包括最重要的技能之一：教授动物手语。

应该注意的是，各种猩猩的脸和喉咙没有人类分布的许多肌肉，不能控制它们的发音，所以没有办法教它们说话。许多研究小组在猩猩、大猩猩和黑猩猩身上做了实验，并教他们手语。结果，各种各样特别聪明的人都学会了手语。chantek也可以玩手语。它还可以学习很多技能，比如在纸上画画。

后来，尚托克发现他周围的人特别想要他的画。它打动了交易的心。画完之后，把画给一个人，然后摊开你的手，输入一种“糖果”的手语。管理员必须给它“糖果”。当然，一个严肃的动物园不会真的给动物不健康的食物，比如糖。它给他们的不是真正的糖果，而是美味的零食，如蜂蜜、坚果和其他通常无法获得的食物。

在交易中，尚托克发现自己是一个强势的一方。如果他没有把照片给管理员，管理员就没有办法了。它甚至会“敲诈”:“你给我的不够多，我的画给不了你。”在一个饲养员给了他“糖果”后，尚托克觉得自己太小了，很不开心。他撕下画的一个小角落，把它给了管理员。华尔笑着说，“他真的是一只很‘偷鸡’的猩猩。”

不幸的是，在国内动物园没有多少行为实验。

这些异常聪明的类人猿能通过充分的训练、人类思维和技能成为人类吗？花蚀否认它：“不是这样的。随着科学研究的进步，科学家们发现这些巨猿确实可以学习大量的单词，但是它们如何学习语法呢？没有语法，他们根本无法掌握这门语言。科学家教授这些类人猿人类语言的实验失败了。“因此，猩猩在进化上最接近人类，但它们永远不会成为成年人。

20世纪末，行为主义思潮慢慢消退，出现了另一种思潮：“认知革命”。这个概念是说“人类和动物的思维有不同的内部组成部分，它们以类似于计算机的方式形成。例如，我们的记忆系统就像一个硬盘，我们的眼睛是一些信号接收器”。

“这是一项日本研究。录像中的黑猩猩正在以非常快的速度计算这些数字，”华在播放黑猩猩人工智能计算的录像时说道。通过这个实验我们能确定什么？黑猩猩有识别这些数字的能力，能够理解这些数字之间有某种逻辑，并且能够根据这些逻辑对它们进行排序。这是一个非常强大的自适应装置。你看，这只黑猩猩不仅行动迅速，而且反应极快。事实上，这种反应能力优于我们人类。"

石化哀叹道，在中国，类似的行为实验仍然相对较少。“我非常希望中国的动物园能跟上世界的步伐，用行为方法来促进我们对自然和动物的理解。”

南昌动物园成功繁殖蓝冠噪声鹗

谈到动物园的第三个功能，即繁殖——种珍稀物种，花卉腐蚀发布了两张图片：一只非常漂亮的蓝鸟，它被称为蓝冠吵鹗，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物种，可能不到400只，远比大熊猫珍贵。它有两个种群，一个在云南思茅(现在的普洱市)；另一个在江西婺源。蓝靛冠的聒噪鹗没有长距离迁徙的习惯，为什么它分布在两个如此偏远的地区？我们现在找不到原因，因为思茅的人口已经灭绝，只剩下婺源的人口了。"

为了保护这一物种，江西南昌动物园去婺源捕捉一群“蓝冠噪鹗”，然后在动物园里繁殖它们。“经过一些严厉的老师，繁殖蓝靛冠和吵闹的鱼鹰的问题已经解决了。目前，南昌动物园有一小群好人在工作。”南昌动物园成功繁殖了蓝靛冠噪鹗，并在野外放生。“只有当人工种群回馈野生种群时，人工繁殖的真正目的才能实现。”

动物园应该做一些相对高水平的科普工作。

谈到动物园的第四项自然教育功能，石化认为首先要做的是展示动物园的正确标志，而不是处处出错。他发布了一个传说，忍不住吐了出来，“展板上说白狮是白色的，因为它们来自极地。这不是真的吗？为什么白狮是白色的？像白虎一样，它实际上是一种颜色的变体。野生狮子生活在非洲和印度。在自然条件下，它们是黄色、棕色或接近黑色。然而，在圈养条件下，因为动物太多，颜色会有一些变化，它们会变成白色个体。当我跑到国家动物园时，有三个动物园说了同样的话。”

在动物园完成了确保正确性的任务后，更高的要求是动物园应该做出一些相对较高水平的科学普及。花卉侵蚀称这种流行科学为“让自然自我介绍”

他发布了一段在台北动物园喂养中国穿山甲的视频。“这就是穿山甲寻找食物的方式。台北动物园把他们的食物摄取装置做成透明的管子，并把食物放在里面。穿山甲把舌头伸进这个长管，把食物塞进嘴里。这个管子是透明的，所以我们可以透过管子看到它的长舌头。这是大自然展示自己的一个非常先进的模型。这是一个非常先进的科学普及。实物总是比文字和图片更有力量。”

当野生动物研究人员在野外时，他们一有时间就会收集粪便。

为什么去动物园？石化说：“因为我们能用眼睛看，用耳朵听，用鼻子闻。动物园必须充分利用真实的事物来进行科普教育，并且应该允许动物展示它的一些自然特征。”

石化连续引用了几个传说：“这是武汉动物园的熊猫便便展示箱。盒子外面有一块丙烯酸板。上面有几个洞。你可以用鼻子去闻熊猫粪便。这本书说熊猫粪便有明显的竹子香味，这是真的。因为熊猫毕竟是一只熊，它的消化道没有那么长，它相对坚硬的纤维也没有被彻底消化，因此散发出许多清香。”

你为什么设计这个装置来让人闻？一个特别重要的原因是，我希望通过这样的装置，我们可以感受到野生动物学家所做的一些工作。"我们这些研究野生动物的人一有时间就会去野外收集粪便。"

因为绝大多数研究哺乳动物的科学家很少面对真正的野外研究对象，例如，研究大熊猫的科学家很少在野外看到大熊猫，所以他们必须采用一些间接的方法，如脚印、凿痕和便便。“当我们在野外遇到这些东西时，我们首先会感受到它的新鲜，然后记住它的位置并记录它的数量。有经验的科学家和有经验的侦察兵可以通过粪便来判断这是什么动物，然后把它拆开来看里面的食物残渣。如果粪便是新鲜的，我们可以把它浸泡在酒精中，然后密封带回。通过这种方式，可以提取并进一步分析DNA。”

这些动物园值得参观。

课程结束时，在成员们的强烈要求下，石化推荐了一个他心目中值得一看的动物园。台北市立动物园在以下几个方面是最好的动物园：“一方面，它展示了台湾许多地方物种；另一方面，它在繁殖稀有物种方面做得很好。例如，它们是世界上第一个成功繁殖中国穿山甲的动物园，也是世界上繁殖穿山甲最好的动物园。此外，台北动物园有很高的科学和教育水平，它的自然教育特别好。”

近年来进步最快的动物园无疑是南京红山动物园。特别是，今年新开放的亚洲灵长类动物展区是目前中国最先进的动物展区。从前展示部分到后台行为训练和过渡通道的设置，都充分考虑了动物的福利。这个设计相当巧妙。

上海动物园是中国最擅长自然教育的动物园之一。线上和线下的科普链接非常漂亮。明年，上海动物园的本地动物区将开放。这个地区将展示许多来自上海或历史上其他地方的动物。这是中国第一个地方动物区。

在其他动物园，石化相信“当你参观他们的城市时，你一定不能错过”:北京动物园“有全国最好的熊收容所、最好的大鲵展览区、最好的树懒展览区和种类最齐全的金丝猴展览区”。有许多亮点，来自中国各地的动物都在展出”。

沈阳森林动物园是中国北方最好的野生动物园：“在新建的密林峡谷展区，中国动物园最漂亮的狼和最漂亮的麋鹿展区不容错过。”

根植于青藏高原的西宁野生动物园是全国最具地方特色的动物园之一：“雪豹、小兔子孙和普氏原羚在这里很少见，特别值得一看。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在经济困难时期，这座花园也表现出了它的良知。”

重庆动物园展出了最好的中小型家猫。“豹子、云豹和金猫的笼子非常漂亮。他们还在这个地区附近收集了一小群豺和几只绿色孔雀。看起来他们要建立一个具有西南特色的当地动物区。这个动物园的另一个特点是关门很晚。大多数游客已经离开了。当在黄昏观察动物时，许多自然行为就会显现出来。”

成都动物园以鹿为特色：“这里的毛冠鹿和豚草鹿都是中国的本土物种。尤其是豚草鹿，已经在野外灭绝，只能依靠动物园的种群来延续它们的香火。同时，这是一个下限非常高的动物园。在过去的两年里，动物园一直在努力丰富动物。这里的自然行为非常美丽。他们甚至把整个榴莲扔给马来熊，让他们打开吃和玩。更令人钦佩的是，这座花园开了一个大工作室，为普通游客招募帮手。”

课程开始后，俱乐部成员老红木花了一天时间制作和分享课堂笔记，仿佛课堂上的原始声音被复制了一样。每个人都一个接一个地收集它们。似乎每个人都有责任：为了让动物园变得更好，参观动物园是一件严肃的事情！

文/本报记者提供图片/花卉侵蚀